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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影版 邰伟x方木
ooc我的~
不喜勿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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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应该不去的。
不对。错了。
我画错了。
在卟啉症案结案的一个星期之后,方木恍惚间还会闪过这个念头。
前方警车上闪烁的警灯,刺耳的警笛,出租车外一个个倒退的霓虹灯在车内投下的光影,夜色下昏黄的马路,前一刻手机里陈希还没有跳完的半支舞,还有……
随着心跳疯狂卷袭而来的恐惧。
我画错了。
一声暗笑。
“你画错了。”
前方死机位上的孟阳扭过头朝他阴森森地笑着,干裂的嘴唇咧到了极致:
“这是警告。”
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,空气中不知何时染上了潮湿的腥味。车前大灯的灯光中,巨大的透明容器里,女生姣好的身体裹着白色纱裙,一片血红。
惨白的陈希在水中睁开了眼睛,透过一层层的透明阻碍,惊惧地望着他。她张开嘴想要说话,猩红的血就从嘴中涌了出来。
——
“啊——”
方木浑身冷汗地惊醒。喘息未定,心理强迫性地松开了手,手心上三道深深的指甲印。
闭上眼睛就是鲜红的血。还有那个展示在一片鲜血中的女孩。
他摇了下头,慢吞吞地坐起来,思绪仿佛还沉浸在那个梦中:“……我……我画错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邰伟从办公桌上转过身,手里还拿着被咬剩的半个大白包子。
方木被雄厚的男中音叫了一个激灵,脑中肆虐地血红也似乎被驱赶回了黑暗。
墙上的钟指向凌晨两点。整个办公室只剩了他们两个人。最近市内一桩连环入室杀人案,队里人手不够,累得人仰马翻。好不容易结了案,邰伟让队里其他人回家休息,偏拽着方木熬夜总结写报告。
“我说你刚刚嘀咕什么呢?”邰伟把塑料袋放在茶几上,拿出里面的一次性粥碗,揭了盖,把勺子扣在粥里。
方木抽了抽鼻子,咸香味很浓。旁边的老旧空调发出一声喟叹。大夏天的不知道谁还给他盖了一个厚毛毯,捂出了一身汗。
“说梦话吧。”他没敢看向邰伟的眼睛,舀起一勺尝了口,是楼下那家24小时营业小餐馆出品。
午夜的惊魂梦,是人内心最深处的恐惧。
邰伟欲言又止地望着他。
犹豫再三后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:“快点吃,吃完干活了啊。”
墙上的钟滴答滴答的走,粥的热气一层一层扑面而来。
是了,都过去好久了。陈希……也已经下葬了。
画错了又如何呢。
——
整个案件的材料整理在第二天傍晚终于结束,警队一行人免不了出去撮一顿。
为了方便,地址直接选在了附近的小酒家,各种菜和酒水摆了一满桌,没过多久一干人等便解放天性闹做了一团。
才来没多久的女警罗艺已经叉着膀子和副队哥俩好划拳了。
方木埋头吃饭,恍惚想起抓到马凯后的那个夜晚,也是这样的灯火通明,气氛轻松。
陈希也还在。
之后……
他盲目诱敌,却反被孟阳所迷惑。
“有人会因为你的鲁莽而失去生命的。”
再之后……
不行。
不行。不行。
……
一只胳膊突然搭在了肩上,耳边一切迷离的嘈杂都瞬间剥离远去了。
“怎么了?”
轻微的上扬调,语气平缓温柔,询问者小心翼翼的关心和爱护。
“没怎么。”方木放下筷子,故作镇定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如果他真的没事,那这么多天邰伟的不同寻常他一定会或多或少的感受到一点。然而他没有。
他和邰伟之间曾经是剑拔弩张的。两个人都锋利得很,一不小心都会被割伤。而如今一个被卷了刃,另一个,竟也小心翼翼地收回了套。
邰伟看着方木不自然地挺直的背,直接拖了把椅子坐在了旁边。
酒桌上很吵,他们这一隅却很静。
方木垂着刘海的时候,侧脸是很秀气的。邰伟总觉得对方带了点谜一样的气质,特别的吸引人。这也许就是搞心理的人的特质吧。
“你呀,总要学会放下。”他把手臂收拢了一点,像个前辈一样语重心长的开导。或许有点酒意正浓,他整个人差不多要靠到方木身上去了。
方木轻轻地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答应。邰伟了解他,曾经心高气傲的天才,总不会那么乖巧的接受别人的善意意见。
“敬畏生命,并不等于束缚自己。人啊,这一辈子要拿起的,要放弃的,还有很多。”
“你错了。”方木偏头看他。“没有人能不被束缚。”
两个人距离近得鼻息都打在对方脸上。
“你不也是放不过自己吗?”
邰伟噗嗤一声笑了,笑得前俯后仰,带得方木直晃悠。
笑完之后一声长叹。
“唉——你小子诶。”
一旁。
罗艺撇着嘴用眼神指了指搂着方木的邰伟,跟旁边的同事小声嘀咕:“你看看我们邰队,怎么跟个流氓似的。”
一桌子人吃吃喝喝到了八点多,刚出了门还没散伙就被一个电话叫住了。
“都别走!”邰伟挂了电话:“回局里带上装备,来任务了。”